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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族是什么意思?

蚁族是什么意思?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

蚁族是什么意思?

“蚁族”,并不是一种昆虫族群,而是“80后”一个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指的是毕业后无法找到工作或工作收入很低而聚居在城乡结合部的大学生。“蚁族”,是对“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的典型概括。他们是有如蚂蚁般的“弱小强者”,他们是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

是本小说吧

我放上几章你看看对不对

第1节:第一章 流离(1)

题记

我曾经幻想有一天,北京的建设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区会拓展到八环,九环,十环,十一环开外,而我就住在十一环的正中央、最核心的CBD商务区。可是北京始终不是靶心,而我也不是那神枪手,我们都活生生地奔波在环与环之外,连“蚁居”都如此遥不可及。

摘自男主人公马一峰私人博客

第一章 流离

这样的蚂蚁搬家,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家常便饭,并不算意外。意外的是,房子到期,房东转租,我们在最后期限的一天里却没有找到最合适的房子,要么太远,要么太贵,要么不靠地铁口,要么公汽没有站,最后我们只能借助网络上发布的几个转租信息,冒雨另觅洞穴。

“‘蚁居一族’横行天下,据不完全城市研究调查,每个城市的蚁族聚居的人群数量都相当庞大……”

当我费尽力气挤上北京地铁,拿着报纸打发时间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这样一条关于“蚁族”的新闻报道。这说谁呢,不就说我马一峰吗?我郁闷地将报纸揉成一个球,然后又将耳麦塞进耳朵。

我的旧MP3里在反反复复唱着一首过时的歌:“给我一个小小的家,蜗牛的家,能挡风遮雨的地方不必太大。”这首多年以前曾经流行过的音乐,现在正用它独有的词符震撼着80、90年代人心底的酸楚。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这首歌。只是易可可总婆婆妈妈地唠叨我,她说,你需要它提醒你,你需要它鼓励你,你坚决不能删,你要反复地听才行,知道吗,如果你敢不听,我就把那姚什么什么唱的《蚂蚁蚂蚁》换成彩铃,看你烦不烦。

我笑她天真,我说,听得耳朵出了茧也还不是就拿那么点工资。

易可可扮着鬼脸跟我撒娇,她说,我们上个月不是又多存了800块吗?你要多学学人家蚂蚁精神,那么小的脊梁,那么大的米粒。

我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发信息给易可可:“明天一起去通州看看房子吧。”

易可可回信息过来:“你是哪股火上来了吧,怎么突然要去看房子呢?”

我说我是受够了,一次也不想搬家了,那鸽子笼住的,那隔壁的呼噜打的,那刺鼻的气味闻的。

第2节:第一章 流离(2)

那端的易可可肯定是两眼放光,她带着娇滴滴的情绪回过来几个字:“大蚂蚁,你好神经啊。”

买房这个念头其实盘旋在我心里有一段日子了。

近两年来,我一直忍受着从架子床到地下室再到出租屋的无奈与辛酸,尤其是昨天,我们又经历了一场蚂蚁搬家的磨难。真的可以称之为磨难,大包小包,大盆小碗,从地下室搬到1楼,坐上黑出租,叮叮当当颠簸一路,又从1楼折腾到6楼。外面正在下雨,地上满满的全是水,被子打湿了,我的胳膊在上楼的时候也被划伤了。

当我和易可可一起把最后一件家当推进房间后,她就哭了,一边委屈着掉眼泪,还一边翻腾着不忘去给我找创可贴。

这样的蚂蚁搬家,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家常便饭,并不算意外。意外的是,房子到期,房东转租,我们在最后期限的一天里却没有找到最合适的房子,要么太远,要么太贵,要么不靠地铁口,要么公汽没有站,最后我们只能借助网络上发布的几个转租信息,冒雨另觅洞穴。

易可可是我的女友,说好要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的女人。

在这个刚刚搬进新家的雨夜,我们极尽缠绵后,彼此之间互相掐架,这几天总算忙活完了啊,终于可以坐下安静一会了。望着发白的房顶,和日光灯的凄惨亮影,我一阵伤感,很愧疚地对易可可说,可可,真是辛苦你了,天天跟着我活受罪。

这样的话让易可可听着很受用,她像温顺的小羊一样偎在我的怀里说,跟你在一起就是露宿街头我都情愿,什么样的生活咱们不都体验过,再怎么难还不都挺过来了?现在这个房子其实也还不错,乱是乱了点,当自己的家收拾就是了。

我的心霍霍地疼,心疼她,也疼自己,心里恨不得立刻就能有自己的家,把别人的家当自己家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第二天,我浑身酸疼地乘地铁去上班,透过车窗玻璃,看着所谓的中国式楼盘信息宣传广告在眼里呼啦啦地晃过,一晃又一晃,接着就有鲜艳的广告语冒出来。

“如果爱她,就给她一个心灵的港湾吧,某某楼盘开盘,起价13300元……”看着那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我身上的暗伤仿佛就更疼了。爱她,是真的爱她;不止是心灵的港湾,还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可是,这13300元,给不了,真的给不了。

第3节:第一章 流离(3)

小区办公楼里面,因为老板不在,大家都在装腔作势地说着八卦。

我开着小差,像往常一样翻看着最新的报纸,搜搜有没有便宜点的小房子,可以容纳爱情的小房子,结果价格似乎都高得要死,低于15000元一平米的几乎没有,很多二手房也标出了难以想象的稀缺转让高价。

盘算一下手里的积蓄,紧巴紧巴刚好够放下一个马桶,想着家里含辛茹苦用家底子供自己读大学的父亲母亲,我是真的再也张不开口提一个“房”字。

这些年来,父母一直有自己的打算,家里还有闲置的一块地,倒腾倒腾倒是可以盖三间大瓦房,他们心中的蓝图就是,多漂亮的大瓦房啊,儿子将来就在里面娶妻生子,他们抱孙子,一代接一代这样延续就挺知足的,生命的轮回周转也本就该如此。

父母都渐渐老了,观念也一直老着,以后还是会一直老下去,直至他们的蓝色梦想一直睡去,可是我不行,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一定要紧跟上去,不然会永远停留在和他们一样的半原始生活里,这样的年代谁愿做那OUT者!

我的家乡是一个很美的小村,那里珍藏着我所有关于童年的缩影,家乡的发展因为缺少铁路的延伸一直很落后,像我们这样学计算机信息技术的,没有半点用武之地,回去可以做什么,种田还是放羊?这样想来,流落异乡,投奔北京中关村就是一个最好的借口。

易可可在下班回家后,已经做好了饭,也摆好了桌子,可是我还是念念不忘地提起了买房子的事。

我说,可可,我这次可是说真的,明天我们一起去通州那边看看房子吧,我都和看房团联系好了,好几个同事都说,那里的房子相对来说最便宜。

易可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心里有自己的老底,便还是那句老话,神经啊,你哪次认真到底过,在这里住着不是挺好的,看什么房。

我说,我怎么神经了,不就是看看房子吗,还能脱层皮不成。说着这话,我心里特别委屈,就算买不起,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

易可可说她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

我说,中午时间就行,她便不再言语什么。

第4节:第一章 流离(4)

易可可和我的生存背景差不多,有钱的爹妈不属于她,更没有转世贵人相助,我们想啃老都没有那牙口。倒是她揣着一张比我高一级的本科学历证书,可是也只能应付刚刚满3000元的菲薄薪水,手里不足万元的积蓄,刚刚又为生病的父亲寄去了七千,曾经一度要和我分居,宁可去住那一个月只要200元的群居铺位。

第二天中午,我在犹豫了半天后,还是铁着心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小虚荣,于是我打电话给易可可,我说去看房吧。

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楼下一家快餐店吃着8块一份的盒饭,我很虚荣地故意把“看房”两个字咬得很重,因为当时有同事在里面共餐。他们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小马,小日子过得不错啊,都准备买房了。我笑笑,不忘给自己一个台阶,我说只是去看看,看看而已,买不买还不一定呢。我想日后要是大话落空了,颜面总是要保一下,不至于被人家从心里抽上一个嘴巴子,那多疼啊。

易可可其实很理解我心里的房子情结,不一会就倒地铁过来了,而且还是带着满面的春风,她见到我后,使劲把包往我手里一塞,然后推着我的肩膀说,走走走,我们去看房子。

我们俩一路说笑,用外在的坚强来支撑着内心的柔弱,很是像模像样地按照预约的时间和地点,坐进了开发商组织看房的面包车里,喝着免费的康师傅纯净水。

通州郊区开外的位置有些偏,面包车拐弯又转弯,路上易可可一个劲地问我,这都到哪里了啊,我一会上班准迟到,你不是说有八通线吗,都绕哪里去了?

说实话,这里除了人烟稀少,楼群萧条外,似乎没有别的优势,我看了看满脸堆笑的售楼小姐,违着心地小声对易可可说,这里不是廊坊,没有“廊坊移动欢迎您”,你放心吧,是他们车开得不行,要是坐地铁很快。

一路上,销售小姐的话特别贴心,她微笑着指着大路两旁的公车站牌对我们这些未来的房奴说,这里交通可方便了,你们看,到哪里的车都有,928,938,728,668,还有八通线,到国贸,到天安门,到中关村,都是直达,一路顺顺发呀!

第5节:第一章 流离(5)

通州楼盘的价格相比其他地方稍稍可以抚慰一下人心,均价一平米10000元左右,而且还有简装的小户型,比较适合年轻男女居住。不像环环相套的城区里面,一环绕一环,一环比一环贵得离谱。

我曾经幻想有一天北京的建设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区会拓展成八环,九环,十环,十一环开外。而我就蚁居在十一环的正中央,最核心。可是北京始终不是靶心,而我也不是那神枪手,我们都活生生地奔波在环与环之外。

某楼盘里的房子真叫一个漂亮,墙纸上的可爱史努比小狗个个都龇牙咧嘴地对着你笑,地上铺了崭新的复合地板,一点甲醛的味道都闻不出来,39个平方,从卫生间到厨房,再到卧室和阳台设计得都很合理,虽然布局都小了一点,但该有的什么都不少。

这样的小户型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满意的,因为满意程度我是从易可可脸上捕捉到的,她一边看,一边笑,一边用手在那里乱摸,另外一只手还不闲着地开始给我比划,这里应该放什么,那里归置一个什么一定好看,阳台上晒晒太阳多美啊。

我因为报纸看多了,房子想多了,总结了不少看房的经验,于是像专家一样地去指点易可可,什么墙壁有明显的裂痕啊,卫生间的地漏过高不利于出水啊,玻璃的缝隙过大,阳台栏杆偏低什么的。

易可可听得头头是道,偶尔还会根据我说的经验检查出一个小毛病,然后很高兴地用手指给我看,她说,老公你看,这里的木线条都开了,这里也裂了。

美丽的售楼小姐则在一旁很老到地给我们耐心地解释着,说这些都是小问题,然后她拿笔记着,并用最得体的服务态度给我们承诺,把问题全部记录下来,下次再来看房,问题一定都解决了。

这一连串的举动,让我不得不佩服她,原来好脸蛋的MM不全是白痴。

买房子毕竟不是小事,更不能盲目,对于我和易可可这样的生活现状来说,买房子这件事的重要程度,绝对不亚于结婚生子。

最初,我考虑买一套小一点、远一点的二手房,可是实惠的二手房源在北京不好找,如果去中介,很容易就会吃个哑巴亏,除了要按房屋成交价格总额的1%支付中介费以外,还有产权证印花税、登记费、图纸费、工本费、交易手续费、公积金评估费,多得吓人,如果不懂行,他们多给你算上一个半个这费那费,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第6节:第一章 流离(6)

看房子的那天,虽然只是一个形式,虽然让我们无故旷工一小时,可是我们都很兴奋,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晚上下班回到家,事情就完全变了样,而且连角色都扭转了。

我只字不提今天看房的事,易可可却一个劲地在那里拿房子说事儿。

她说,老公,我们要是买个这样的小房子多好啊,真的比二手房好太多了,你看那里的墙壁多白,你看那小户型多精致,要厨房有厨房,要卧室有卧室的,你看那里的保安都很帅,等我们买完房子后,连装修的钱都省了,只要简单买上几样电器,那就是个家了,还有,那里的交通也很方便,我下午在办公室百度了,远虽然是远了点,但怎么说也是北京的一个区啊,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挤着地铁上班,再一起坐公交车下班,也算是有车一族了,多好,在路上都可以在一起,我非腻死你不可。

易可可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眯眯的,眼神里带有无限的向往和神往,于是我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因为这样的房子对我来说,在一段漫长的日子里只能想,不能摸。

我憋屈着有好长时间都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

虽然村里都已经安了家家通电话,可是我还是不愿意打电话给父母,因为父母总不明白,他们不敢接电话,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接电话也是要交电话费的,他们只愿每个月交十几块钱的座机费,所以电话就像个摆设一样,随着时间蒙尘,再被母亲小心翼翼地用一些我童年里的碎布片擦掉。

每次给家里打电话,他们说的一些话都是老生常谈,吃得好吧?身体好吧?工作好吧?可可好吧?另外,父母总问我,什么时候打算和易可可把婚事给办了?

自从姐姐结婚以后,我的婚事也就成了他们心头最大的一桩事,除了催还是催,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拿什么去结婚,拿什么去安居,拿什么去买房子。

我应付着二老说,快了,快了,等我们挣到房子钱就结婚。

父亲握着听筒,母亲则在一边催着挂电话,我听见她在那里小声地嘟囔着,别浪费钱了,都说好几分钟了,上个月我多交了好几块。

父亲在家一直都是掌管财务的大人物,他问我,在大北京买个房子要多少钱,我说现在买房子都可以按揭贷款,第一次只要交20%的首付,房子就可以住了。父亲嘴上答应着我明白,明白,可是我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明白。他不明白按揭是什么意思,他更不明白,如今中国人买房子,怎么还要像佃户一样,每个月要给地主连本带利交租子。

第7节:第一章 流离(7)

自从那次我和易可可去看过一次房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别的房子,我不提,易可可也渐渐提得少了,她知道,光提是没有用的,买房子的决定权并不在我们手中,它是要用钞票来说话的。

买房子的事就这样被我们渐渐给淡忘了。

我们依旧在租来的小房子里天天盘算着以后要如何如何,计划着明天该怎样怎样,其实我知道,未来的事,谁说了也不算。

坐在简陋的床头柜餐桌前,我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对易可可说,可可,你明天就买张餐桌回来吧,都说多少次了,老是在这个床头柜上吃饭,弄得床上床下都是饭菜味,晚上睡觉都不舒服,做梦就跟吃饭一样,而且吃的还都是青菜。

易可可用傻笑来回应我的幽默,她说,明天我还打算着是不是把饭菜给你搬进你被窝里呢,或者我干脆就伺候你在床上吃饭得了,接着又继续傻笑。

易可可很体贴,很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说笑的同时,还不忘帮我揪去廉价外套上的线头,场面极其温暖,像个甜美的小爱人,让我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而她挣扎着要去洗碗。

有一天下班后,易可可左手拿着一副象棋,右手提着一个镶满象棋棋盘的小方桌乐呵呵地回了家,她一边支桌子,一边向我显摆着这又能吃、又能玩的多功能餐桌。

我看也不看、问也不问地就把她数落了一顿。我说你买什么样的餐桌不好,非买一张这么小的桌子干什么,还不如床头柜大,要是来个同事朋友什么的,怎么坐,怎么吃饭,你怎么这么猪啊。

易可可委屈地摆弄着手里的棋子,她说,就我们这个破地方谁会来,再说,买了好的又有什么用,这里头不是咱们自己的家,你还指望着下次搬家连桌子也一起带走啊,我是一点都不想搬了,反正这个桌子还不到二十块钱,用个一年半载的当一次性的处理了,我们也不吃亏。

她这样一解释,我倒觉得还真是这个理,也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但嘴巴上我还是不依不饶,并且把她的二十块钱理论给彻底否定了。我的理由很简单,二十块钱难道不是钱啊,那可是三份带肉的盒饭。

第8节:第一章 流离(8)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有谱,家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就算是偷块黄金镶在地板上,将来搬家还是会给抠下来的,关于怎么布置的问题,都是有心无心,应付而已。

之前我们的几次搬家,几次的“舍不得扔掉”,几次的“丢了怪可惜”的理论,直接导致我们现在所居住的这个小出租屋里,已经积存了很多所谓的一次性的小东西——比如纸杯子、塑料小凳子、铁丝衣架子、泡沫纸箱子等等杂碎的东西。

尤其是这次搬家,易可可什么都舍不得扔,连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醋瓶子她都冒雨给提上了,所以我们的小东西明显又增加了一些,床底都俨然变成了我们的临时存放仓库。记得是前天,还是前前天的晚上,我不但踢翻了酱油瓶子,并将一个塑料菜筐勇敢地踩在脚下。

看着满地的堆积品,易可可一边安放桌子,一边跟我抱怨,她说,桌子都没地方放了,你的能耐呢,给我腾出一个地方啊。

我说,我想办法处理了就是。

易可可说,你能怎么处理啊,扔了可惜,不扔谁又会要这些破烂东西,送人你不好意思,卖给收废品的,别人都嫌不值钱。

易可可这次是真的错了,确切地说,是易可可的话说错了。

因为人是不能比的,更没有可比性可言,对于我们这些积存的小东西,是很多蚁族们都缺少的,或正在寻找的,如果你白给,保证会有人排队,这是实话,因为刚刚读大学的时候,我曾经为一个低廉的二手CD机排过一次队,最后还被同寝室的哥们抢走了,然后他还愣是告诉我音质倍好。

我分门别类地归置了一下这些小东西,然后在赶集网的跳蚤市场里发了一个处理帖子,帖子内容大致如下:

“本人手上积压了大量散乱生活用品,更有如小板凳、废纸篓、旧衣架等实用产品,价格低廉,一口清,一元一件了,谈得来的,还有赠品相送。”

发帖者口气很是江湖,后面还留了一个可供联系的可爱QQ。

帖子仅仅贴出去一天时间,我的QQ就开始频繁咳嗽,很多人都来加我,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来看看东西,还有的说,全部都想要,更有得陇望蜀者还问我,赠品是什么。

蚁族”,并不是一种昆虫族群,而是“80后”一个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指的是毕业后无法找到工作或工作收入很低而聚居在城乡结合部的大学生。“蚁族”,是对“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的典型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