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友田的资料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孙友田,当代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文学创作一级,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主要著作有诗集《煤海短歌》、儿童长诗《带血的泥哨》、《矿山鸟声》等10部,儿童知识读物《在黑宝石的家里》等。作品多次获奖,诗歌《我要演一个童工》被选入《少年朗诵诗选》,诗选《去打开大自然绿色的课本》被编入全国小学语文教科书孙友田,当代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文学创作一级,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主要著作有诗集《煤海短歌》、儿童长诗《带血的泥哨》、 《矿山鸟声》等10部,儿童知识读物《在黑宝石的家里》等。作品多次获奖,诗歌《我要演一个童工》被选入《少年朗诵诗选》,诗选《去打开大自然绿色的课本》被编入全国小学语文教科书。
我出生在安徽北部的一个小乡镇上,八岁进了镇上惟一的一所小学。父母都是文盲,但对我的学习却抓得很紧,因为他们吃够了没有文化的苦。母亲只要见我放学回到家,第一句话就是“写字去!”写什么字她不管,只是守着我,看着我拿着铅笔在本子上画。我喜欢“写”,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我喜欢作文,但不喜欢日记。作文有题目,大都是“我的老师”、“我的母亲”等,写的人和事都是自己熟悉的,能做到“得心应手”。而日记不仅要天天写,还要写出内容来,对一个小学生来说,就有一定难度了。我那时的日记几乎千篇一律,总是这么几句话:“清晨,我背着书包上学校,在路上,看到两条狗打架。看了一会儿,于是,就上学去了。”日记前还要填日期、天气、风向等。日期、天气都好填,风向怎么办?我就抓一把沙土向空中一撒,然后填上“东”或“东南”。因为不懂得日记的作用,不会观察生活,所以,小学时期总把日记当做负担。其实,养成记“日记”的习惯,对积累生活、练习写作是有帮助的。现在小学校里面采用不定期的“日记”形式,给小学生们一定的思维空间,这是适宜他们的一种做法。
我虽然喜欢作文,但比较粗心,文中常出现错别字,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改过来。记得我有一篇作文被老师选出来贴在教室后墙上“示范”,但文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别字,就是把因为不讲卫生而害了眼(眼睛红肿发炎,当地叫害眼)的“害”字,觉得与眼睛有关,就给加个目字旁,成了“瞎”字。“害了眼”成了“瞎了眼”。老师没看出来,一展览,同学们发现了,他们就嘲笑我:“你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瞎了?”“咱们以后就叫他‘孙瞎子’吧。”我气得跑到教室后墙边,把那篇作文撕了下来。——粗枝大叶害死人!小学毕业的那年正是家乡解放的前夕,我失学了,当时才十三岁。家里有四亩三分地,秋天到了,父亲买了一头小黑驴,让我割草喂它。小黑驴浑身的皮毛像黑缎子一般,四个蹄子却是雪白的,我给它起个外号叫“雪里站”。我高兴地背起草箕子,天天下地割青草。有时割草累了在树阴下乘凉,看到一群群学生放学回家,心中好羡慕。那些学生胸前别着一枚枚三角形的校徽,勾起我渴望学习的念头,就用铲子在沙地上不停地划着“